想到这我心里忽然一动:「嗯……如果是这样的话,哪就说,广州五鼠四个
人家那位「展少侠」,危急中帮了我的忙,不能扔下人家自己跑了,我急忙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南面射过来闪烁的红光,随即传过来了警笛声,我不由
瘦子,斜躺在了我来时坐到的那张长椅上,显然是刚才被光头扶到椅子上的,我
园时,警察叔叔已经来了,再回去肯定是不行了……」
来,前半夜去挟持张晶夫妻之前,将带在身上的所有东西,暂时都放到了背包里,
分到了,其实是古董假货的那兜银元,结果还让他弄丢了。广州五鼠的老大是光
的脑袋,狠狠地连踹了两脚,又将这家伙踹晕了过去。
头,实际拿事的是瘦子,所以应该更值钱的这个乌盆,是分给了这两人中的某一
家伙的身上,应该还有两份古董啊……哎呀,怎幺刚才没想到呢!哎呀呀,倒霉
我很是得意地嘀咕了几句,急忙跑回了公园中心的休闲广场。仍在昏迷中的
出租车,直奔了火车站。
我端详着这个乌盆,在心里面琢磨道:「看来广州五鼠,有可能是盗墓贼,
现在带在身上的三百多块钱,是一个多小时前,离开那家酒店退房时,所退回来
到家了,只拿来这个乌盆,还是拿错了包了,把自己的钱丢那了……在我跑出公
大小、款式、颜色相差不多的,但明显不是我的那个包。
地一激灵,脑子一闪意识到:「这不是在拍电视剧,你不是包拯,突然来的那个
此时却是不在广场上了,而且也听不到打斗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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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合计道:「之前我一直奇怪,那个三胖子智商最低,一兜的张大头,
我前几天买了那个军包,是为了装着那三万来块钱。发现错拎来了广州五
这个包,发现包里只装了一个盆。
一条南北向的街上,我将双肩包背到肩上,沿着街边继续跑向了北,一边跑着一
「哎呀嘿,原来我这幺厉害了!同样是屌丝,同样是面对歹徒,至少比屌丝
韩、王春燕两家的那个盘,还有那块张大头,也都没了……呀呀呀,我这
鼠的!」
我急忙拎着包走进站前广场,坐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打开了广州五鼠的
色,不是刷的漆,是直接烧制成了光滑黑瓷,在路灯和月亮的下面,却是一点不
「嘿,真是倒霉到家了,竟然还拿错包了!错拎来的这个包,肯定是广州五
反光。所以如果是确实盆的话,绝对是名副其实的乌盆。
就你现在所处的境遇,估计是很难说的清楚!得啦,别等着当包公啦,快跑吧!」
别致,内外都有直接烧制出的精美花纹。此外有个非常奇特的地方,通体的乌黑
芦,躺在了公园的西北角,但没有找到那位「展少侠」。
排行老三的胖子,可能是实际地位不高,也可能是智商不高,所以盗墓得手后是
的那个军背包,还放在这张长椅上。刚才在广场上打斗的高个和那位「展少侠」,
鼠的包,我急忙掏了一遍衣服兜,只掏出来了三百多块钱。我拍了下脑门想了起
「哎呀呀,这个倒霉啊!身份证没了,有钱也买不了火车票了……能要挟老
就是盆,但只能是暂且将其认作是盆。虽然样式不伦不类的,但制作得非常精细
出租车开到了火车站前,我掏出钱付了车费,拎起背包下了出租车,忽然发
现手里拎的包,不是我的那个军双肩背包。这个包与我的那个军双肩背包,
的押金。
边合计了一下,决定连夜坐火车离开广州。等跑到了这条街的街口,我打了一辆
我撒腿跑回了那张长椅前,拎起长椅上的背包,跑撒朝东跑出了公园。到了
个,结果阴差阳错落到了我的手里……」
小光头,也不是展昭,关键是敌是友,还两说着呢!再说将四个人打成了重伤,
鼻祖牛小伟,哪可强多了!」
先找起了他。绕着休闲广场跑了半圈,在西北角我发现高个,脑袋整个成了血葫
这个盆通体是乌黑的,不是铁的是瓷的,形状、大小如小号的脸盆,不一定
是个命啊,怎幺就……哎,广州五鼠的这个包里,应该能有钱吧!」
那兜稀世的银元,还有这个奇特的乌盆,有可能是盗墓出来的。」
忽然想到了这一点,我情不自禁地苦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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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幺是带在他的身上。如果这四个家伙,确实是盗墓贼的话,这一点就能想通了!